宁月眠咬着下唇,有些气恼地瞪了星刻一眼,可两瓣光溜溜的大屁股却扭个没停,不时往上拱去想要将那龟头塞回自己的花穴里面,第二次受到寸止的折磨,她人都快要疯掉了,被那大肉棒蹭了几下,小腹里面又痒得吓人,根本没有坚持多久就伸手抓住那根肉棒想要塞回自己的蜜屄里面,可没想到星刻小屁股往后一缩,就叫那大棍子远离了她的宝蛤,一来二往就弄得她又气又急,一边乱拱着屁股一边忙道:
“你是说麒麟双子,祁瑜倩和林潇?”见我面色难看,小弈愣了一下,温柔地笑了笑,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。
映雪吃痛,大声哭叫起来,赵昆化虽感到她阴道中还甚是乾涩,仍不加理会大力抽插。
吃饱了,玩够了后,我牵着她到浴室清洗一下身体,我边帮她洗,一边玩弄她的乳房,一边把二根手指插入阴道抠弄着,弄得糖糖的小穴湿淋淋的分不清是水还是淫水,嘴里不时呻吟着。
“小娜娜的穴太舒服了,不是有句话说男人想射在心爱的女人体内是本能吗?没忍住我就射啦。
而每一次来往,都如同采蜜人用小刀来回划拉蜂房那样,令上方的蜜罐止不住地往下滴落粘稠的蜂蜜,这蜜汁更加倍润滑了小分析员的行程,我能感受到,这种不进入的玩弄,已经完全将晴激发起来,因为在我的指尖上,那对白兔的小鼻子已经高高耸立,如果能掀起围裙一看,想必是通红而又饱满吧。